只是被人含着腿肉吮吸,覆盖掉上一个人留下的气息。
只是这样而已。
他有什么好拒绝的呢?
……
思维,似乎慢慢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岑清无从思考自己的改变,他只是像一只被温水煮的青蛙,恐怕直到被煮熟的那一天,才会忽然意识到,自己已经掉入陷阱很久了。
豺狼虎豹轮番上阵,他每个都难以应付。
最后只剩妥协。
脑海昏沉,身骨酥麻。
亚度尼斯舌尖很温柔,和埃尔维斯不同,他尽力使岑清感到舒服,两颊能感觉到少年腿间柔柔的压力,和随着甜腻水液一同溢出的,忽然剧烈的颤抖。
喉结飞快滚动,吞咽声一声又一声。
亚度尼斯眼神深暗,鼻尖都被染得亮晶晶。
溢着暖热的甜香。
亚度尼斯将脑袋从他腿上退出来的时候,舌尖还滑动在打颤的绵腻肌肉上。
腿间绯红的薄汗从肌底漫出,像是海边细碎的水光。
“咚咚、”
敲击声从窗外响起。
隔着厚厚的铁皮,在安静的车内炸开声音,亚度尼斯立马将白色薄毯盖在岑清身上,有些不悦地看过去。
“我们是电视台记者,请问可以透露一些先生的信息吗?”
缥缈的女声在耳边响起。
似乎越来越近。
岑清感觉脚踩在云端,周身都热得发汗,眼神涣散,他的嘴唇抿得极红,脸颊也染着粉晕。
像是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.爱。
可他什么都没做,他只是太漂亮了,稍微一点欲色都叫人心尖发痒。
耳畔的女声仍在说话。
岑清眉尖轻轻蹙起,似乎是觉得有些烦了,腿脚无力地蹬了下亚度尼斯,让他去交涉。
亚度尼斯自然开口,“不行。”
但他这句刚刚说出来,岑清也忽然像是被凉水一下子浇了下来似的。
——他在和谁说话?
岑清心中忐忑,神经忽然绷紧,就听到外面嘈杂的音色透过车窗慢慢钻进耳膜,女声也格外清晰。
“......不会打扰您太久,我们报导绝对中立,只是希望您愿意匿名揭露一下这位杀人魔有没有什么暴力行为,我们一定会为您讨回公道。”
岑清踩在亚度尼斯胸膛前的足尖一下子收了回来。
眼瞳颤栗,眼睑和鼻尖被欺负地泛红,现在还在忍耐某种绵延不绝的快感似的。
他蜷缩着双腿,眼睫颤抖。
悄声呜咽着,“怎么、怎么有记者……?”
其实他更像问的是,外面怎么会有人啊!刚刚、亚度尼斯不是已经让其他人走开了吗……
可能会被其他人发现自己在车里被男生舔腿这件事,让岑清整个人都羞耻地发麻。
恨不得直接消失掉好了。
而外面的记者还在试探着询问,“我们会给您丰厚的报酬……”
他们似乎还带了打光板还是灯光什么的,岑清看到被自己划开湿痕的窗外,块面的人影憧憧,喉舌发酸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亚度尼斯皱眉,很不甘心似的,伸手把岑清的全身都盖住。
“我去让他们离开。”
岑清手忙脚乱的掀起毛巾把自己粉粉红红的脸也盖住了。
只露出一只眼睛,看到男生宽阔的背影,和将车门打开后,外面长枪短炮的一行人。
亚度尼斯脸色难看,看了眼不远处的警戒线。
“谁让你们进来的?”
记者镇定地说,“杜鲁门富商要求我们一定到场——”
“你们怎么不滚去采访他情妇?”亚度尼斯恶劣地冷笑,“不准拍,他现在惊魂未定,你们最好现在就离开,否则我会去法院——”
“Lisa小姐正处于危险抢救中……”记者弱弱地说。
就在此时。
一声响亮的枪声,刺破周遭的空气,直接击穿了后车门的钢板。
“砰!”
周遭警员退后。
亚度尼斯和记者惊愕望去,只见那个将受害者碎尸的杀人魔,正站在二楼的窗边,高大人影漆黑一团,警灯打上去,只看到男人唇边挂着一丝阴冷的笑意。
“谁要把我的小猫带走?”
他阴鸷地质问道。
作者有话说:
快结束了,嗯!
本来结尾不该拖这么长的,感觉节奏有点慢了,希望调整速度,争取很好看的完结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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