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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心跳(2 / 2)

老皇帝点头:“这李家的余孽恐怕不止这一人啊。”

姜冕装作恨恨模样:“李家犯下谋逆大罪,恐怕是因为儿臣负责处理此事才遭了他们记恨吧。”

说罢,他又擡头,分外诚挚地望向姜翎:“这次多亏了五弟了。”

姜翎估计被他这个笑容恶心的不行,立即低下了头。

姜冕又客气了几句,便和姜翎一起告退了。

这水火不容地兄弟两人一离开皇帝的视线,便对彼此都淡漠起来。

姜翎向来刻薄,他冷冷的瞥着姜冕,道:“皇兄果真伪善,为了个兄友弟恭的好名声竟然连中秋宴也不办了。”

姜冕装听不懂:“本宫不喜欢这些东西,有操办中秋宴地功夫,本宫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折新戏了。”

姜翎咬牙:“皇兄身为嫡长子就是底气硬,就算不必辛苦,想必皇后娘娘也会把你送上皇位吧。”

姜冕知道自己的五弟向来有点疯魔,可他断不知姜翎连这话都敢毫无忌惮的说出来。

他凝眸正色:“五弟是喝醉了吗,怎么说起胡话来了。”

姜翎想到方才老皇帝偏袒太子的场景就气不打一处来,他逼近姜冕几步,变本加厉道:“只不过皇兄也莫要太过得意了,你到底不算是正经的嫡长子,若是那一位还活着,恐怕着东宫的位子也轮不到你来坐……”

姜冕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有关那人的话题了,那位死去的嫡长子是这个皇宫的不可提及的辛秘,如今却被姜翎口无遮拦的说了出来。

姜翎见姜冕脸色变了,也自知失言,连忙闭上了嘴。

“朝中大臣都说五弟聪颖过人,”姜冕依旧微笑,眼神却冷得像霜,“五弟可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啊。”

姜翎脸色难看,他抿唇冷笑:“皇兄自己谣言缠身,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。”

姜冕还想说什么,眼神一转却看见了匆匆赶来的贺恂。

贺恂似乎是在这里等了很久,他手里还拿着一件披风。

“殿下早晨走得急,忘带了披风,小心着了风寒。”

贺恂直接无视了站在姜冕身旁的姜翎,走过来把披风系在太子殿下身上。

姜冕很给面子的一同无视了姜翎,他带着贺恂走回马车,随口问到:“你不冷吗,也不带个披风出来……”

姜翎望着两人的背影,嗤笑一声,暗骂这两人狼狈为奸。

紧接着他又回想了一番,总觉得太子和太子伴读之间的氛围很不一般。

可至于到底是哪里不一样,他却说不出来了。

姜冕上了马车,才发现马车里面温暖至极,估计是贺恂早就吩咐人在里面放了小火炉。

太子殿下靠在软垫上,悠悠开口:“贺恂,本宫之前跟你说的话你还记不记得?”

贺恂望着太子殿下被暖气熏红的白皙脖颈,眼神微动:“殿下说得是哪一句?”

“本宫说过,”姜冕闭着眼睛却依旧能感受到贺恂炙热的目光,他讨厌这种感觉,“你我乃是君臣,不可逾矩,你可忘了?”

贺恂握着姜冕的手放在自己脸上,他只觉得太子殿下的手心滚烫。

“既是君臣,那殿下何必在臣受伤时亲身照料,臣又何必为了殿下日夜忧思、日渐消瘦?”

姜冕睁开眼睛,他想抽回自己的手,却发现对方力气很大,自己根本挣不开。

太子殿下有些恼怒:“贺恂,你是疯了么?”

贺恂似乎真的是疯了,他又抚上了太子殿下的胸口,眼神中满是哀求:“难道殿下的心从未为微臣跳动过吗?”

贺恂的掌心温度太高了,高到太子殿下只觉得心口处热得快要烧起来了。

“停车!”

姜冕叫停了马车,一把拂开贺恂的手。

他冷冷地盯着贺恂:“下车吧,近几日无诏不得入东宫。”

贺恂表情难掩失望,他听话地下了车,看着东宫的马车绝尘而去。

【作者有话说】:太子殿下主打一个逃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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