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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章哼,就哭给你看!(1)(1 / 2)

第42章哼,就哭给你看!(1)

陆新泽是看着盛慕她一点一点沉入水底的。

他还以为她在耍花招,却不知她根本不识水性。

不过,盛慕良久未浮上水面,他忽然察觉到哪儿不对了。

该死的女人!

莫名,他有些心慌,几乎不再犹豫,‘噗通’一声,就跳入水中。

陆新泽水性不错,一沉入水底,就拉上来了人。

盛慕呼吸微弱,陆新泽做了两次人工呼吸,才将她唤醒。

这会儿的天气,正是深秋,盛慕睁眼开来的那一刻,只觉得冷,全身都在发抖。

她双眸湿润又迷茫,当终于有焦距的时候,是看清眼前的陆新泽。

陆新泽拍着她后背,她又咳嗽着吐出了几口水。

能发出声音的时候,她几近是哭腔,“既然你想让我死,为什么又要救我!”

“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死了算了!”

盛慕一肚子委屈,一想到刚刚沉入水里的恐惧,无措。她恨不得将陆新泽扒一层皮。

这个坏男人!!

她越想,心头怒火便越旺。当下,对着毫无防备的人,就是一巴掌。

只是,她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回,即使这巴掌是下了狠劲儿打,却是软绵绵的,没什么力度。

她不罢休,提起左手又扇了过去。

陆新泽立马闪退了下,抓着她的手腕,警告,“盛慕,你别得寸进尺!”

他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打过,更别提是扇巴掌,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!

这对他来说,是极大耻辱,如若不是看在她脸色惨白的份上,他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她!

“我恨你!”盛慕咬牙。

他却淡然,同时还回了她一句——“正好,我也是。”

“……”

回去的路上,盛慕一言不发。

陆新泽偶尔从后视镜里瞄她几下,可得来的不是她的漠视,就是瞪眼。

如果说,眼神可以杀人的话,他怕是早在她眼神底下死千次万次了。

下车后,盛慕依然不理会他,但陆新泽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
“你以后都给我待在家里,没有我的同意,不许出去。”

他的警告,盛慕感到可笑,“不出门,我怎么工作?”

她可不再是以前的千金小姐了,盛家落败后,一切开销来源,都得从她工作中挣回来。而且父亲病重,每年需要花费大量的医药费。如果她不工作,不赚钱,他们该怎么过生活?

“你要多少钱,我可以给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陆新泽这副施舍的模样,简直拽得跟个大爷没啥两样。

盛慕气极反笑,“我不需要你的钱,我自己有有手有脚,我会自己赚。”

她是为了救弟弟,才被受胁迫。若是再拿了他的钱,那她又成了什么?

好难听,情人。难听点,就是女支女。

不花他的钱,这点骨气,她还是有的。况且,她本身就对他厌恶,怎么可能还会用他的钱?

“盛慕,我不喜欢我的玩物抛头露面,甚至是对别的男人卖身。”

陆新泽对她的拒绝感到不满,说话用词也直白露骨,“你可能还不知道玩物是什么。我现在就郑重和你解释一遍,在我还没有玩够你之前,如果被我知道,你被哪个男人染指了,你就等着给你弟弟收尸吧!”

“!!!”

“陆新泽,你不能这么动他!”盛慕激动。

盛倾于她来说,是软肋。

陆新泽清楚知道她的软肋,所以,他总是故意抓着这个事,每每将她威胁得喘不过气。

“如果不想你弟弟太惨的话,就给我乖乖听话!”他又威胁。

盛慕沉默了几秒,终是败给现实。

“我可以听你的。以后不去那种场合。但是,我要上班,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。”

她以为软下语气,就能讨好到他。

但事实,他对她依然残酷。

“我说过,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。”

“你的身份就是我的玩物,只能待在我的笼子里,任由我搓圆捏扁,懂?”他捏住她下巴,逼迫她与他对视。

他眼神凶狠到极点,仿佛只要她反抗一下,他就能在瞬间内将她吞噬。

“那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!”盛慕喊出声,不知何时,她已被他抵在身后的墙壁上,整个人都动弹不得。

“就这么杀了你?那可不有趣,我喜欢慢慢来。哦对了,你现在连死的权利都没有。我让你活,你就得活。”

“活着被你折磨么?”她哽咽着声音,不知不觉红了眼。

下巴还被他捏着,又酸又疼。可她性子硬,愣是一句求饶的话,也没说出口。

只是,她说话的声音,已然带着浓重的哭腔,再下一秒,她预感自己可能会忍不住哭出来。

但她又倔强地不想在这个恶魔面前示弱。

所以,她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,却不知自己此刻的可怜楚楚,有多么地撩人。

陆新泽还没怎么见她哭过。在他印象中的盛慕,倔强,不服输,擡起杠来,就像一头牛。

可现在的她,白皙的脸颊上,充满了盈盈泪水,就像一只破碎的娃娃……会让人忍不住安抚一番的冲动。

他这是心软了么?

不,不可以对她心软!

陆新泽对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,不禁蹙眉。但还是放开了盛慕,只是才松手,后背却突然一疼。

不知谁拿着扫帚杆子在他后背上狠狠打了一把!

他恼怒回过身,却见自家母亲正拿着竹子扫帚对他扫荡过来。

陆新泽不明所以,连连后退。

曾雅静边挥舞,边骂骂咧咧道,“你把我的小冶弄哭了!你这个坏蛋!”

“我打死你这个坏蛋!叫你欺负我家小冶!”

“打死你!打死你!”

陆新泽被逼的无路可退,“妈!别打了!”

他倒也不是真怕被打,而是那竹子扫帚太大个,且竹柄锋利,别说打他没打着,还会一不小心就伤到自己。

但发病中的曾雅静哪会理解他的心思?

根本不给陆新泽抢夺扫帚的机会,而且一听他的称呼,曾雅静更加不高兴了,“谁是你妈!别给我乱叫!”

“我才是陆冶!妈,你清醒点!”陆新泽一阵无奈又好气。

偏偏越解释越乱。

“我才不是你妈!让你乱叫!我打死你!打死你!”

“……”

“好好好,你不是我妈。我错了,小雅,我错了,还不行吗?”

陆新泽举手求饶。

这是盛慕不曾见过的画面。

但这声‘小雅’,确实让曾雅静冷静了下来。

陆新泽知道,这是父亲陆飞轲对曾雅静独有的称呼,每当曾雅静发病时,不管有多疯狂,只要听到这声‘小雅’,或多或少,都能冷静下来。

陆新泽是无意中知道这个窍门的。于是,在后来长达多年的时间里,他都分身扮演着父亲的角色。

“小雅,把扫帚给我。”陆新泽哄着。

曾雅静呆愣了几秒,手中的扫帚滑落,却又走向盛慕。

“小冶,你爸爸回来了吗?”曾雅静依然把盛慕当成了自己的儿子,陆冶。

此时的盛慕,眼眶中还含着泪,声音也哽咽着,根本回不上她的话。

“小冶,你怎么哭了,谁欺负你了?”

“告诉妈妈,谁欺负你了?”曾雅静拉着盛慕的手,一个劲儿不停地问。

盛慕并非十分单纯,一想到刚刚陆新泽毫不犹豫地将她推进泳池里,她恨他恨得牙痒痒,这会儿,既然老天都在帮她,她何不利用一下?

她索性哭出声。

曾雅静见她如此委屈,更加慌了,“小冶,告诉妈妈,是哪个王八蛋!妈妈给你报仇!”

盛慕抽气着哭,一脸好不委屈。

但捉弄的勇气,让她直接伸手指向陆新泽,“他……”

“他欺负我……就是他欺负我……”

“我……”陆新泽一顿,刚要解释,迎接而来的是盛慕更大的哭声——“哇!……呜呜……”

“你这女人,瞎哭什么!”嫌不够乱吗?

陆新泽真想上前捂住她嘴巴,奈何曾雅静已经撩起拳头朝他冲过来。

他不得不先躲过,看着他七手八脚地反抗,盛慕心里滋生出报复的快感。

“别哭了!”陆新泽皱着眉头喊,盛慕隔空冲他吐了吐舌头,略略略……就哭!就哭!就是想看陆夫人打死你!

“……”

这场战斗,最终以曾雅静精疲力尽而告终。

盛慕瞧着陆新泽无可奈何的模样,心里还是挺爽的。

曾雅静被佣人扶进了屋子里,盛慕深知,这会儿,她一旦离了曾雅静这个盾牌,陆新泽肯定会找她算账。

见天色也不早了,她趁机跟随到曾雅静身旁,请求问,“今晚可以和您一起睡吗?”

“当然可以了,我的小宝贝。”曾雅静对她一脸宠溺。

某一瞬间,盛慕内心涌上了愧疚。她觉得自己刚刚不该这样利用一个无辜的人的。

进了房,佣人给曾雅静洗了脸,曾雅静又特意拿着毛巾给盛慕擦了脸。

上了床后,明明累极,还给她哼了儿歌。

看来,曾雅静是真将她错认成陆新泽小时候了。

只是,她一个女孩,却能被认成自己的儿子……曾雅静的病情到底是有多严重?

盛慕内心忽变复杂,她不知曾雅静是如何得这毛病的。

明明在三年前,那还是个知书达理,温婉得体的豪门太太,可转眼之间,就成了别人眼中的疯子……

陆新泽却说,这一切是她的错……

盛慕不知自己错在哪里,只是在某一念想划过间,她想到了一个不好的猜测。

这一晚的盛慕,睡的并不踏实。

许是溺水的经历,让她整晚都回温在噩梦里。

隔日醒来的时候,一抹额间,全是汗,全身也是乏力。

她感觉自己这是感冒了,寻思着下床,却不见曾雅静。

出了房间,也没瞧见陆新泽,她估摸着那恶魔可能又带着他母亲上医院去了。

好在有佣人过来关照她,盛慕吃了两粒感冒药,没一会儿时间,又浑浑噩噩睡着了。

待转念醒来,是床头的手机来电铃声。

她接起,便听到林大发在那端的叨叨絮絮的声音,盛慕以为自己搞砸了昨晚的生意,林大发是来讨伐她的。

但不曾想,昨晚的那个杨金主居然同意了一笔订单,让她有空去送一下合同,然后办理签约事宜。

原本她的脑子还有些不清醒,这会儿一听这事,心下一喜,立马赶往了公司。

整理好合同,盛慕便约了杨鑫瑞签约地点。

盛慕提前到达咖啡厅,正等得百无聊赖,眼前突然闪现出一个身影,她以为是杨鑫瑞到了,刚要打招呼。擡眸,声音却哽在了喉咙里。

“小慕,”黎旭怀先叫了她名字。

盛慕顿了会儿,才点头。

眼前的人,面容俊秀,虽然已毕业多年,但许是带着眼镜的缘故,身上依然有着书生卷气的斯文气质。

他衬衣长裤,和在学校时候装扮无两样,只是目光比以往成熟了许多。

他的眼神并非像以前那般澄澈了,可模样依然是她所喜欢的。

盛慕看着他,良久未开口。

“你和他在一起了?”黎旭怀又是先问。

这个‘他’,盛慕知道是指陆新泽。

不过,她摇了头。

黎旭怀苦笑着,勾了勾唇,“被迫的?”

“……”

盛慕擡眸,忽然之间,有很多话梗在喉咙上下,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。

“小慕,他没有对你怎么样?”

盛慕不想他担忧,直接摇了头。

黎旭怀了然,忽而与她道,“他现在还在假释期,谅他也不敢对你做些什么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什么意思?”盛慕不懂。

“陆新泽其实还未刑满。他能出来,不过是获得了假释。在这假释期间,他一旦触犯法律,之前的三年牢狱就等于白坐。必须回去重新服刑六年。”

“!!!”

黎旭怀的话,让盛慕太过感到震惊。

只是,她又不懂,陆家家大业大,既然能让陆新泽出来,怎么还有这‘假释’束缚着他?

“如果减刑的话,按照刑量,只能减两年。他为了提前一年出来,所以才选择了假释。”黎旭怀解释。却没有告诉盛慕,依着陆家的势力,陆新泽减刑的事,完全没问题的,只是有大半股东在其中做了手脚。不论陆飞轲有多想救这个儿子,都会在关键时刻被不知名的人截胡。

后来,陆新泽是凭借自己在牢狱中优异的表现,才获得了假释资格。

“这算不算,我可以和他抗衡的把柄?”盛慕转念问。

黎旭怀点头,“我只希望你不会被他欺负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小慕,你再等我一年。只要我掌握了陆家,谁都不能让我们分手。我和沈一恬不是真的,我喜欢的人,一直都是你。”

说到后来,黎旭怀直接拉住盛慕的手。原本他以为只要盛慕还是单身,他就可以先放任不管。等到他成功了,他和盛慕自热而然可以再在一起。

但现在,他来不及了。

陆新泽的提前出狱,打破了他的全盘计划。

陆新泽为了报复,要利用盛慕,还要和盛慕结婚,生孩子,以及做尽各种亲密的事……

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,眼睁睁地被人所夺,他怎么能忍?

没有人会知道,他内心是有多嫉妒和煎熬。

所以,他偷偷来见了盛慕,哪怕他这样做,会被沈一恬的眼线知道,但他也依然冲动地做了。

他必须说动盛慕,让她等他。

而盛慕对黎旭怀的表白,却有些猝不及防。

她一直以为,她和黎旭怀早就已经结束了。

在三年前宴会那晚,她喝醉后和陆新泽在床上被黎旭怀当场捉奸……

当时,她看着黎旭怀失望的眼神,她就知道,她和黎旭怀完了,彻底完了。

那一刻,她恨自己,恨不得当场撞墙而死。

后来,如她所料想的那样,黎旭怀和她提出了分手。

当时,她就拒绝了。

她不想分的,真的,她那么喜欢他,怎么能就这样分手?

她想努力挽回这份感情,所以,她把陆新泽告上法庭。

原以为这样就可以和黎旭怀证明自己的清白,证明自己是被迫。可最终,她赢了官司,依然还是输了他。

官司结束后没多久,她和黎旭怀正式分手。

盛慕那时候总算是冷清了一个现实,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被人侮辱过的女人。

然后,她死心了。不管是对婚姻,还是对爱情,她都心死如灰,不再期待。

而今,黎旭怀却突然对她表白,盛慕难免不知所措。

原本毫无水浪的心湖,忽然又泛起一丝涟漪。

她不知黎旭怀是在和她开玩笑与否,她有些紧张,更有些胆怯。

“小慕,我说的这些都是认真的。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。请你也好好考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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