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,简直言情剧里的经典名场面啊!
苏念念兴奋地看着房舒念,差点儿就忘了,她现在才是那个被抢婚的配角!
从房舒念出现的那一刻,成王就像是被生生抽掉是一个魂儿一般,反应都慢了半拍。
等他终于回过神来,就下意识松开了手中的红绸,快步走到了房舒念面前,小心地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阿简。”房舒念静静地望着成王,只叫了一声,眼泪就滚滚而下。
成王被她哭懵了,赶紧手忙脚乱地找帕子:“念念,你别哭了,到底出什么事儿了?你跟我说,我来帮你想办法。”
房舒念却只是无声无息地流泪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苏念念都看傻了眼。美人落泪,梨花带雨,本来应该极美的。
可偏偏房舒念哭的,美则美矣,却让人无端跟着心痛万分,恨不能跟着她一起哭一哭。
这得是遇到了多么伤心的事儿,才会哭成这个样子啊!
苏念念要不是怕打扰他们,她都要忍不住上前安慰一番了。
成王更慌了,只一个劲儿地问:“念念,到底出什么事儿了?”
房舒念好不容易压下了情绪,开口第一句就是道歉:“抱歉啊,阿简,我不知道你今日大婚。给你填麻烦了。”
成王摇头,肉眼可见的紧张,小心翼翼地说:“不要道歉,你若不是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,也不会来找我。先跟我进府安顿下,等你想说了,再跟我说,可好?”
这是怕被美人拒绝吗?
苏念念这下恨不能原地消失了。她杵在这里,这不是成了妥妥的破坏人家感情的第三者了呀!
宾客们和来吃席送祝福的百姓们却不这么想了。有人立刻愤愤不平地开口:“你是什么人呀?成王大喜的日子,大家祝福还来不及呢,你跑来哭丧,破坏人家的婚礼,这到底是为何?”
“就是呀!大喜的日子,你一来就哭。也太晦气了!”
……
眼看着要群情激愤了。苏念念赶紧往前一站,大声说:“各位乡亲父老,大家别激动。这位是王爷非常非常重要的人。她如今有重大的事情来寻王爷,可比我们的婚礼重要多了。”
“婚礼办不办的不要紧,王爷,您先带这位姑娘进府。”
成王愣了愣,皱眉看着苏念念,心里忍不住有些生气。
什么叫婚礼办不办的不要紧?
他手底下是没人了吗?他为什么要放着办了一半的婚礼,先送念念入府?
“管家!”成王扬声叫了一声,“带念念入府,好生安顿。”
苏念念眨了眨眼睛。
这剧情走向有点儿不太对啊!
他不亲自带人进去,留下来干嘛?
成王伸手接过刚刚全福人眼疾手快捡起来的红绸,拉了一下,提醒苏念念:“走吧。”
罗秦氏点点头。
棺木里只有几件遗物,本来也不能进祖坟,埋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。
老大夫抗议:“这才第二天刚过。”
宋栖梧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:“修然哥是英雄,受万民祭拜,定然不会受影响。”
老大夫无奈,他们都在逃命,带着棺木实在不方便,事急从权:“那便埋了吧。”
天一亮,宋栖梧立刻让柱子哥招呼人挖坑。
村里的壮劳力都出去了。山洞里立刻宽敞起来。
宋栖梧四下看了看,就走了出去,找了里正说:“咱们不能只祈求土匪找不到我们。不如做些陷阱,以防万一。还得找几个机灵的,在稍微远点儿的树上守卫。”
里正没想到宋栖梧一个小丫头想得这么深,点头道:“是该准备一下。”
里正挑了几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去四周的大树上守着,要是土匪来了就赶紧学狼叫。又找了村里的猎户,带着大家做陷阱。宋栖梧想了想,又让人用藤条做了绊马索。没有弩箭,宋栖梧就让木匠帮忙,做了几个非常大的安在架子上的弹弓。架在洞外隐蔽的地方,三个人守着一个大弹弓,可以用石块、削下来的竹箭、木箭做武器。村里的其他人,则搬了大石头占据高地,等着用大石块做武器。
才忙活了个差不多,就听到在外围大树上守着的发出了信号。
里正脸色格外难看!土匪竟然真的来了,还追进了山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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