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跪在地上,声音发颤的喊了声。
“大人,奴家是冤枉的。”
陆燕鸣看向她,“冤不冤枉,去锦衣卫大牢里走一圈就知道了。”
锦衣卫大牢听说进去的人,没有一个能完好无损出来的。
春莹死死的揪着衣摆,朝夏嫦摇头。
搭进去她一个人就好了,犯不着两个人都折进去。
陆燕鸣不开口,屋内没人敢说话。
有人要给春莹戴镣铐,被陆燕鸣叫住了。
“等一下。”
他看着外面迷离的雨幕,似乎在等什么人。
门口传来马蹄声,陆燕鸣勾起唇,弹了弹袖口笑的妖里妖气的。
秦婠下了马车看到门口站着的锦衣卫,眉心一跳,但也顾不得那么多,伞都没撑的朝里走去。
“锦衣卫办案,闲人免进。”
门口守着的锦衣卫拦住了她,秦婠轻咳一声,“我是将军府的人,来看看情况。”
她祈祷陆燕鸣不在这里。
陆燕鸣柔软的声调传来,“蝠翼,让她进来。”
秦婠深吸一口气,提起裙摆这才入内,春莹跪在地上,夏嫦在旁边也不敢说话。
陆燕鸣面带笑容的坐在椅子上,他跟秦婠打招呼。
“秦小姐,好巧,在这里也能碰到你。”
秦婠难得给了陆燕鸣一个好脸色,她问道:“指挥使大人,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?”
陆燕鸣下巴轻抬,示意她看跪着的春莹。
“北戎使者在这里身亡了,这个严重性不需要本座说明,你应该明白。”
秦婠又问道:“那指挥使大人可查明了,是自毙还是他杀?这两种情况,好像都与青花小筑的春莹掌柜没有什么关系,指挥使大人抓她一个弱女子做什么?”
陆燕鸣呵呵一笑,看着秦婠别有深意道。
“弱女子有时候比男人还厉害,你瞧春莹掌柜不就是这样的女子吗?一个人经营这么大酒楼,好多男人都做不到。”
秦婠忍着心中不耐,继续说道:“指挥使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陆燕鸣嘴角勾起,“秦姑娘向来对本座避如蛇蝎,如今怎么肯跟本座多聊了?”
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
秦婠恨的牙痒,可拿陆燕鸣也没办法,只能回道。
“往日不同今日,指挥使大人这是要避嫌?”
陆燕鸣悠哉起身,“既然秦小姐都这样说了,本座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雅间内
秦婠依旧客气,“指挥使大人,都已经查明了,是他杀,可否通融一下。”
她担心春莹去牢里受不住,大牢里关的都是牛鬼神蛇不说,春莹又是年华正好的女子,谁知那些狱卒会不会为难她。
陆燕鸣看着秦婠着急的模样,声音愈发的温柔。
“此事已经惊动了皇上,凶手一天没抓到,春莹姑娘就得在牢里多呆一天,若是一直没抓到凶手,春莹姑娘就是凶手。”
秦婠问:“那有没有别的办法?”
陆燕鸣道:“有,把这封信放在季虞白书房内,春莹姑娘本座立马就放,否者,凶手就是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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